够,白姜的唇瓣贴着他的上下唇辗转,细腻地含吮他的唇珠,想找到那种亲吻帅哥、小鹿乱撞的感觉。
他的舌头探出来,尝试舔舐对方的唇瓣,就在这时,他脑海里浮现出滕斯越刚才摁着他狠干的模样,他没有觉得性感,反而觉得好笑。
然后就真的噗嗤笑了出来,破功了,只能松开他的嘴唇直起身体。
睁开眼睛后发现滕斯越以目示意,要他看向前方窗外。
白姜转头一看,登时看到几个路人和交警都在透过车窗围观他们,想必是看到刚才的吻戏很过瘾,有两个年轻女孩还在兴奋讨论拍照。
白姜:“……”
真是社死现场。
过了会儿,他恢复了些体力,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去了隔壁客房。
洗澡,然后上床睡觉。
滕斯越也没再找他。
白姜心想,滕斯越突然留他过夜应该就是随口一说。
无所谓他答不答应,滕斯越也并不喜欢跟他一张床睡觉。
肉体激情,精神疏离。
这样挺好,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,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。
清晨醒来之前,白姜做了个梦,梦里贺兰拓跪在他的床边,雪白的上身赤裸,下半身穿着一条西裤,头埋进他的双腿间,给他舔泬,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,认认真真,给他舔得舒舒服服。
而他抚摸着贺兰拓的发顶,夸他乖,甚至还抬起一条腿,踩在贺兰拓那漂亮的脊背、腰线上。
他就像摸一条狗一样,用足底踩踏式地抚摸贺兰拓,男人强韧的腰部踩起来的感觉爽极了,不时重重地踩一脚,还能欣赏到贺兰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,又弹起来,那猝不及防的“啊”的呻吟,让人想日穿他。
与此同时,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的感觉如此美妙,他的快感越来越high,手扣着贺兰拓的后脑勺深深插入他的乌发,仰着脖子闭眼享受着催促:“重一点!乖!把我的水吸出来!嗯啊……”
淫靡的水声和吸吮声在室内回荡。
……
迷糊中,白姜感觉自己张开着腿,有一根粗硬的屌器在双腿间湿热的小穴内不断捅肏,肉穴里被撑满的充实酥麻感,让他爽极了。
他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贺兰拓,大脑里兴奋地翻涌着快感,想说,瞧你,还说自己性功能障碍,那里障碍,这不操得很猛嘛。
肉棒在湿滑的甬道内,一次次顶得更深,太深了,龟头都戳到宫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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