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于是他温柔妥协道:“玩什么?”
“桌球你会吗?”
“不会!”
“我家也有乒乓球室。”
“……”
半小时后,换上运动衣的白姜在乒乓球台前被滕斯越打得气喘吁吁。
他是造了什么孽,送上门给男人操,然后还要拖着被男人操得酸软的身体陪男人打乒乓球。
不,准确说,滕斯越是打球,他是捡球。每次接不了几颗球就四面八方地去捡,就在这小小乒乓球室的运动量,他怀疑自己都能到今天wechat朋友圈的步数第一名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哪儿跑马拉松了。
好歹滕斯越后来会帮他捡捡球,看他浑身热汗的样子,笑道:“那么热就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“流氓!”
“你脱我也脱,哪里流氓了。”滕斯越说着就抬起手臂把上衣从头顶扯了下来,大胸肌和八块腹肌上明晃晃的汗珠。
白姜受不了这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:“我……我不打了!”
“不许摔拍子,你不打我就操你。”
“你……你做个人好吗?”
“不好,我不是人,是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发情的公狗,是你说的。”
“……”
这男人怎么被说是公狗还沾沾自喜的样子?当成对他性能力的夸赞吗?
ok,心态很棒。
“快脱衣服,我担心你热坏了。”
在发情公狗·滕斯越的威压下,纯洁的乒乓球很快变成了一项色情运动,白姜脱了胸罩,随着打球的运动,一对双乳在汗湿的运动衣里跳啊跳,给对面的滕斯越看得清清楚楚。
对比旁边的滕斯越,那寸头,那肤色,那鼓胀紧绷得好像要把西装都撑裂的肌肉,怎么看怎么像个运动员,一开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赛,以及年轻人喜欢的新闻,但凡话题扯到生意上,他都会表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。
而贺兰拓就比滕斯越斯文败类多了,摇晃着红酒杯,跟那种白姜在电视上见过的头发花白的政客和企业家侃侃而谈,话题在理工农医文史哲艺经管法之间任意横跳,干净的俊脸上不时露出让人惬意的温和微笑。
白姜之前也没想到,原来那个对他高冷还有些古怪的贺兰拓,在名利场上这样长袖善舞啊。
他暗中观察对比,得出结论——滕斯越跟贺兰拓之间的距离,就是野兽跟人精的差距。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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