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雪花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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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刚刚关上，江砚要开口的时候又被推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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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清业，机灵点，没水了就添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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厂长的嘱咐让沈清瑶意识到了他们和江砚之间的差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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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砚今天是以领导的身份来调查的，他们才是被调查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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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说，江砚不应该偏向任何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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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很显然，他支开了厂长，这里就只剩下了自己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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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偏向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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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厂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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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业应下了，弯着腰给江峰和徐凯丰倒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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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别别，你要是这样整，我们可就受不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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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毛**说了，为人民服务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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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凯丰反应最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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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情绪高昂，就是没人搭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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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业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江砚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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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瑶瑶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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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瑶看了看江砚，又看了看沈清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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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男人没什么反应，沈清瑶却怕得要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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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让这两人也是突然间见面，没给她一点准备的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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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砚伸出手，“江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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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清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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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眼神在暗暗交锋，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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