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殄天物。
南颜一时语塞,确实想不出还能为了何事。
总不会是在这里孤枕难眠,想尽早回家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吧?
感觉到脚趾上凉凉的,南颜回过神,她看到陆怀奕拿枪拿笔的手正捏着刷子给她涂脚,抿唇笑。
“陆怀奕。”
陆怀奕抬眸,南颜极少叫他的名字,平日里大多是娇滴滴的唤阿奕哥哥。
“你昨晚快乐吗?”
“没大没小。”
陆怀奕半分都不威严的训斥了声,伸手,给刷头重新蘸上鲜红的染料。
南颜看到他微红的耳垂,眼里笑意更浓,“虽然你年长我几岁,但咱们两个是要做夫妻的,所以没有大小之分,顶多我大你小。”
陆怀奕一声不吭,也不知他是认同了南颜说的,还是找不到该用什么话来反驳。
南颜平静道:“是做对貌合神离的怨偶,还是相濡以沫恩爱一生,选择权在你手里,阿奕哥哥,过去的事情再也无法改变,人总要往前看。”
陆怀奕的手顿住。
过了许久,他才冷笑一声,眉眼间蒙上挥之不去的阴霾。
人要往前看。
话说得轻巧,那柄锋利的刀子不是扎在她心上。
而且她面对付念笙时,当真能做到再无波澜吗?
接下来,房间里再无半分声响。
南颜等陆怀奕给她涂完脚趾甲,就自觉离开了,留下空间让他想想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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