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,微光透入窗棂。
赫瑟安烈盯着自己熟睡的“妻”仇恨和柔情在他体内相互倾轧、对抗。昨夜,他摧残了她这朵美花。
恍若在梦中,他竟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。
需索无度的欲潮是因为他沉陷、迷恋了,或是只为彻底的叫她无地自容?“唉”叹息声一出口,他大骇。
他是完孤家惟一生存下来的子嗣,他没有叹息的权利。
包不可以为元人叹息!
天大白,云奴一边为冉柚喃梳髻,一边开心的笑说:“驸马爷对待你挺是贴心哩,他让老嬷嬷拿了葯膏来,这个举止叫人安慰。”
“葯膏?”冉柚喃微蹙眉,她又没有跌跤,也没有受伤。
“柚喃,软榻上的红血渍就是反正这葯膏就是要让你少点儿疼痛!”“昨天,真的好痛。”像个孩子般,冉柚喃只是率真的表示她的感受。
云奴掩嘴窃笑“这种破瓜的闺中情事不能和人说嘴哦。”
“好。”她乖顺的答应。
“我们蒙古人热情奔放,也不驯得很,更没有所谓的少女矜持,但是你方才的陈述仍是大胆了些,会引人误解。”
咬着下唇,良久后,冉柚喃才求助的开口“云奴,驸马爷如果讨厌我,怎么办?”“开啥玩笑!你这般可爱,又是公主的身份,驸马爷干啥讨厌你?”
“可是他说他可以杀死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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