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安烈肆放的狂笑不已,久久,他才迸出冰冻似的恨声“你认为我可能忌惮蛮人的追究吗?千军万马我都存活下来了。”
他痛苦的活着,只为一个恨字。
“我要北戎弗儿受尽一切苦灾,我要她百岁千安。”慢慢地凌迟,叫她享受人世间最残忍的对待。
“少国母和小鲍子在天之灵恐怕不乐见”毕竟是个无辜少女啊。
“你忘了戈壁沙漠上横躺着的十万名尸骇吗?你忘了血渍的恶腥气味吗?北戎弗儿是铁穆尔的女儿、是忽必烈的孙女、是铁木真的曾曾孙女,这么多笔的血债不找她讨,枉死阴城的灵魂如何安息?”
“属下该死!”自我谴责的马幼斯流下两行男儿泪。
“不准哭!”他猛力击劈他的肩。
跄踉后退的马幼斯拼命的擦干泪水,但是他不是少国主啊,他无法硬下心肠,无法不去追念大漠上的怵目心惊,无法不去回想南夷的掠杀血战。
人命如蝼蚁,战场上的鲜血淋漓似乎不值一骇。
一年了,时值今日他仍然不懂,为什么少国主从未滴下一颗眼泪?即使是亲眼见到族人皆殁,即使是亲手埋葬国主与少国母的残骇断尸!
小鲍子那幼小的尸首甚至拼凑不齐全
案亡,妻死,儿夭,国灭,一个七尺男人凭是如何的坚强自抑也难以承受哪。“但是主上现今的身份是‘捏迷思’的大使,更是斡罗思和马札儿的军火商贾,幼斯生怕你左右制肘,毕竟情势比人强。”饶是主宰的天神亦难乾坤倒转。
傲岸的身形迎风挺直,赫瑟安烈将酒壶一掷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1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