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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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最后的画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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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纪三年,青州旧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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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第一声锤响,不是来自铁匠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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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来自每个行人胸口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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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童在街心蹦跳,口里唱着新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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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凡火小小,照我悄悄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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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火大大,照我昭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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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有一日火熄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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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是新的火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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谣曲无调,却随风走遍万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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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过无痕,却把心跳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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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渊之上,凡火莲连成一片永昼的海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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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昼之上,再无神明,唯有众生自行举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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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火不耀目,却足够照亮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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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次选择、下一次犹豫、下一次勇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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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尾声·一句迟来的道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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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云帆独自行走青州巷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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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有灰白遗民靠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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递给他一朵最小的火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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莲心映出一幕旧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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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阿燃跪地,高举断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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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说“我愿以血,换凡火一席之地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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