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在这?”李景隆实在惊得不明所以。
“学生从肃镇前往京师,岂料前脚刚到,就听说您奉旨出京回了泗州老家。学生又一路疾驰,追着您而来!”
范从文笑道,“学生这还没吃饭呢!您不尽下地主之谊?”
“我这就去安排!”边上的李虎起身,正色道,“这位先生一看就是读书人,读书人得吃好喝好!这是咱家从老老太爷那辈就定下的规矩!”
“不是,你赶紧跟我说说!”
李景隆亲自倒茶,“咋就来这了?”
“肃镇,待不得了!”
范从文叹息一声,“自从蓝侯去了肃镇,一改您之前的种种德政。整日就是知道操练兵马,一副穷兵黩武的架势。城门税,关税,乃至茶马等各项交易,全换成了他的人,我等一概不能插手!”
“您预先设想的各种水利,也都废了!”
“蓝侯又在军中大肆安插亲信,不断有各地的旧部调入肃镇。”
“老熊都靠边站了....”
“哎!”
说着,他忽然一笑,“反正您不在,学生待在那也没什么意思。您在的时候,又给了学生官身,哪儿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!学生想着干脆进京投奔您来!”
说到此处,他拱手道,“明公,身边可缺幕僚,赏学生一碗饭吃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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