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我不也是好好的么,你也会好起来的,姐姐,相信我。”
话说出口,她又有些后悔了。因为那个名字脱口而出的时候,心的跳动还是有了变化。
自己当日,司徒清潇也是这样陪伴在自己身边,而自己常常流泪大哭宣泄,如今司徒清潇的状态显然比自己要严重许多。
白蕤不知道该怎样救她,只觉得,司徒清潇这样不流泪反而是一件坏事,于是劝慰,“姐姐,你若想哭,就哭出来吧,哭出来就好了。”
她明白,人在悲痛欲绝、痛苦至极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,那种折磨的痛已经占据了所有,没有力气腾给悲伤流泪。只有当情绪撕开一个口子,宣泄出来,才会好得多。
司徒清潇将头埋在双膝间,青丝凌乱地散落t下来,可人却仿佛干涸的枯井,睁着眼睛,流不出一滴眼泪。
第185章后嗣
司徒云昭正站在龙案前,端详孟子衡从国库拿来的一把蟒弓,是当日晁京为了讨好司徒清洛进献而上的,弓身由玄铁打造,据说威力无比,不畏冰火,不畏刀枪。
一道沧桑沙哑的声音传来:“皇上好雅兴啊。”
司徒文敬虽则拄着拐杖,行动却不见迟缓,依旧行了礼,“老臣参见皇上。”
司徒云昭面色淡淡的,嘴上却很客气,“何须多礼。朕在赏弓,卿不妨试试?”
司徒文敬双手拄着拐,语气中却不见几分恭敬,“不了,臣这一把老骨头,拉不开弓喽。”
司徒云昭倒是听得出几分倚老卖老之意,“来人,赐座。”
司徒文敬坐了下来,虽则满脸皱纹,头发和胡须花白,但他目光锐利,声音洪亮如同古钟,丝毫不见老态。
司徒云昭略作关心,“朕登基以来事务繁忙,一直无暇宣召,司徒卿近来身子可好?”
“一切都好,多谢圣上关怀。老臣如今一个闲散官职在身,每日无所事事,得闲休息,自然好得不得了。”
任谁听不出话语中的阴阳怪气。孟子衡翻了个白眼,硬挤出了个笑容,转过身来,“桓王,许久不见。”
司徒文敬语气颇为讥讽:“哟,原来孟相也在,恕下官眼拙,方才不曾看到。下官早已不是什么桓王了,孟相可莫要乱叫。”司徒氏一干人皆被剥了爵位,但宗室中还有不少在朝担任官职之人,只要身有官职,无论能力高低,司徒云昭都给了这个面子,留用了。司徒文敬因为一直曾有银青光禄大夫的四品闲散官职在身,后司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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