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太舒服了,才会有产生这种非自愿性的生理反应。
就在她想着再多坐一会儿再站起来时,关子毅已经走到她面前,不由分说,直接将手搭在她的前额突然间,他很生气、很生气地问她:
“你这个样子多久了?”
“什幺样子?”
“发烧。”
“嗄,谁发烧了?”
“除了你还会有谁!”他这会儿简直是有点在吼她了。“你连你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吗?”
“我发烧了?”她有点不信地将手放在他曾经触摸过的前额,经他这幺一说,这才觉得额头的温度的确有点烫手。“嗯,的确有点热。”
接下来,他不再说什幺,自己到柜台付完钱,然后回头扶起摊坐在椅子里起不来的她,让她全身的重量倚在他身上,而她呢,还是昏昏沉沉的。
虽然如此,她还是可以感受到男人和女人的不同。
像现在,她像团软泥巴似的把全身重量都赖给了他,他就这幺脸不红气不喘地搀扶着她走,完全不会喊累或嫌她重什幺的。
生病时,有个男人照顾还真的挺不错的。她在心里这幺想着。然后,放任自己享受一下当病人的特权。
虽然还在行进中,不过她照样安心地闭上眼休息,靠着他的胸口,让他搂着她走;因为,她知道他不会让她遇到像掉进水沟、或是撞上电线杆之类的糗事。
隐隐约约的,她知道自己坐上他的车,车子稳定地前进,她的耳朵听到外头正大肆呼啸的风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1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