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香水与清新剂

面的东西形状尖锐，以至布料四处支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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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侍者忙着处理酒桶，尤利尔只好替她问：“您想喝点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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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裙女人沉默了片刻。学徒感觉她面罩下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，不禁有点毛骨悚然。什么情况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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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。”她的嗓音像圆锯，“我来找这家店的主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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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非她是炼金术士？“不巧他出门去了。”尤利尔小心地说，“也许一会儿就回来。如果你愿意，就在这里等一等他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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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用了。”她慢慢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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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能留下名字吗，女士？我好记下来通知海恩斯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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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阵沉默。黑裙女人晃了一晃，似乎走近了些，但完全没声音。尤利尔察觉到一股异香，它强烈的存在感竟能从酒气中突围而出，凶猛地钻进他的鼻子。为了不打喷嚏，学徒着实费力一番力气。他开始发觉塞西莉亚调制香料的高明之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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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吉尼瓦。”她终于再开口，“我有东西要送给驻守者大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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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东西？”学徒随口一问，“如果太贵重，我建议你当面交给他，吉尼瓦女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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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炼金魔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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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利尔手一抖。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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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种新开发的空气清新剂。”吉尼瓦告诉他，“足以祛除任何异味，包括酒气和烟叶的焦味……”学徒愕然地望着她，不敢相信自己遭遇了一次里世界独有的产品推销。“……诺克斯酒吧需要通风换气，但显然你们安装了橱窗，在嗅觉和视觉效果之间选择了后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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