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苍穹之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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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绿豆磨碎。“我看见有人在海报上留言，说猴子吹口哨都比她的高音好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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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猴子大概不爱听这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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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假如猴子能听懂，恐怕我会带你去看它的表演，而不是什么见鬼的剧院之花。但我没逼你听完整场。还头疼么？”尤利尔递给她一条湿毛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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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立刻接过。“我只是看你在为门票钱硬撑，才多坐了一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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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硬撑？我？”尤利尔扭头和塞西莉亚对视，但最终转回来，继续对付豆子。“这么说不准确。我当然管得住自己的耳朵。至于浪费门票——就结果而言，你睡着了，我反而精神得很。说到底，真有必要在些事分个高下吗？”他耸耸肩。“嘴硬太没意思，塞西拉。而且你的脸和额头红得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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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会儿我还可能流鼻血，那样就更红了。你有什么新颖恰当的形容词吗？”但她没打算欣赏。女侍者猛抽了一下鼻子，丢开毛巾。她快步朝卧室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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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利尔立刻意识到她生气了。然而男女有别，他不敢追进屋。“你的药还没喝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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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托，尤利尔！我只是有点中暑。如果你硬要我喝，就给我调成栗子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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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了栗子，我再没见过栗子味的任何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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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我的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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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当然。当然。关于饮品口味，你向来有研究。”学徒嘀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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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豆粉沉淀到杯底。他拿勺子搅了搅，一点泡沫浮上开水表面。尤利尔打量着杯子，用几周内恶补的、迄今依旧匮乏的调味知识评估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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