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苍穹之塔

静静燃烧，他仔细盯了它一会儿，考虑前途、家庭、法律和牢狱之灾等东西。最终，卡茨一拉椅垫上的流苏，细长丝线无声无息地探出墙壁。这并非通知城防军的手段。诸神原谅我。他听见短促的铃声，便守在墙边等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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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有五秒，某个人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：“有什么发现，萨提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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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茨·萨提斯吞吞口水：“意外的情况，大人。”他如实汇报了“夜莺克星”的状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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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及时的情报。”对方认可了他的判断。“继续你的任务，萨提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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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……还要多久？”卡茨脱口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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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等待会有回报。”意料之中，对面没给出确切时间。卡茨不敢再问。他小心地将手伸进袍子内侧，打开隐形的口袋，一把指头大小的珍珠在里面碰撞。他从中挑了一颗，轻轻吹开粉末，光焰扭曲，消失无踪。卡茨有点想打喷嚏，但他忍着冲动把珠子填了进去，重新安好挡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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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。这时，卡茨听见铃铛声。“下班！”猫脸花里传来主管公式化地宣布，“给我在五分钟内离开侦测站。卡茨·萨提斯，汇报夜莺克星的情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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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异常。”他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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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见，萨提斯。”主管结束了对话，花儿合拢花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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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茨重重坐进椅子。他的舌头扫过每一颗牙齿，直至尝到血腥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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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夜莺克星”，是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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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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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叶城的侦测站比安托莱特的哨塔还要戒备松懈。后者是雾精灵的边境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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