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相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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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不太清。”塞西莉亚推推眼镜。即使扶着她的后背，尤利尔都能感觉到她的心跳。还说你不怕？“真及时，尤利尔。我可不想一头扎进酒桶里。”她似乎是感激地捉住他的手，接着迅速站稳，跨到远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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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徒扭头瞥一眼墙面。他离楼梯更近，得以阅读文字。但很快他后悔看完了。尤利尔悄悄挪动脚步，遮住索伦·格森的揶揄。“别管字不字的了，我们有正事要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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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正事？在这儿？孤男寡女……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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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听见了吗？什么声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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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混蛋！尤利尔逼自己露出微笑：“反正我是没听见。可能就是老鼠，还能有谁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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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我期望踩到它们了。”塞西莉亚抽抽鼻子。她重新钻进阴影里去，在一堆密封的酒罐中仔细搜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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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徒总算放松了些。“快擦掉！”他对指环先生轻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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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下方，丝丝缕缕的霜迹游窜起来，组成透明的字母：『不』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