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火种

未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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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者思索了很久。“不知其源头的力量，就是神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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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利尔没明白：“法则不是力量的源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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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是力量本身。”这次使者迅速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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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则是力量，神秘也是力量。尤利尔尽力消化着新事物，感觉像是在生吞橡子糊。“那力量是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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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……可以是任何东西。”使者皱着眉说。他的手指拨动，旋转着那枚银指环。“神秘即未知，以异常体现。”这个行为似乎加速了他的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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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来，法则是秩序，违背法则即为异常？”尤利尔听懂了。里面的逻辑说起来其实并不复杂：正常的表现就是世界的秩序，被称之为法则；异常则没有解释，是不可知的，因此归于神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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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使者周身出现的冰霜为例，炎之月是不会自然形成冰雪的，但他却制造出了这种本不该存在的东西——这就是异常，即神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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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体看来，除了“神秘”效果，年轻人似乎没有让埃兹表露恐惧的原因。对尤利尔的问题，他全都作出了解答，态度甚至称得上和蔼。“不全对。因为神秘也源自于法则，是有序产生的混乱，已知诞生的未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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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秘也源自法则。如果不是使者的声音很有种郑重其事的意味，尤利尔简直以为他在和自己打什么哑谜了：一会儿将神秘和法则搅和到一起，一会儿又说它们其实泾渭分明，两个对立的说法同时被他承认了。学徒的疑惑一定表现在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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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魔力是桥梁。”使者伸出手，房间里开始下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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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薄的六角雪花落在尤利尔的肩上，带来清新的凉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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