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新工作

出报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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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盖亚信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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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这么回事。但我是个浅信徒，没钱买赎罪券。”尤利尔每次都是事到临头才想起来祷告，更别提每周礼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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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诺克斯也有祂的信仰。”诚然，若是没有，使者大概也叫不出盖亚的名字。“在神秘领域，许多盖亚教徒组成寂静学派，生活在莫尼安托罗斯。他们自称巫师，研究无咒施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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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咒施法？魔法有咒语吗？”尤利尔觉得离奇。看来神秘似乎是种很有仪式感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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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部分巫术有。魔法不一定？或许很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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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巫术和魔法是两回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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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点燃火种后，控制魔力的办法有很多。”使者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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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有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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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这些干嘛？你想点燃火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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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尤利尔没这么想过。燃烧灵魂委实令人惊惧，听起来似乎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出此下策。只要还有挣扎的余地，考虑自残实在没必要。我真是想太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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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，使者大人。请问还有什么事吗？如果是关于表世界的问题我很乐意效劳，至于浮云列车。”学徒觉得自己的表现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，“很抱歉，除了作为凡人外，我还是个倒霉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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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多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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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让尤利尔摸不着头脑：“十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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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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