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王国会议

题：莫里斯山脉的隧道重建。对于高塔的小学徒来说，隧道也是个新鲜词。她继续往后翻，读到“未知原因的大范围地陷”，和“即将完工的王国铁路暂缓投入使用”时，人们说起了损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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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烟公爵挑起眉，瞧一眼对面的四叶领女爵，鼻子里喷出更多烟雾：“我赞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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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号立刻跳了一下，看起来复杂了一点，也重新变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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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蕾西没理会他貌似挑衅的做法。两位手握实权的公爵表态后，小贵族也不再沉默。双方票数激增，气氛逐渐热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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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曼爵士忙着低头记录。等他停下笔，桌子上的符号已经变成一个微缩的星之球了。无数亮晶晶的星屑在莹白的主体周围飞舞着，条纹状的光带在周围环绕。罗玛看不懂这玩意的显示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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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诺曼应该很清楚。由于第一票是反对，白色意味着反对票多于赞成票，但并不代表优势的呈度。在投票最频繁的时候，它像个皮球一样在原地弹来弹去，那些小光点就跟着它飞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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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只剩下少数几个人没投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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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室重新安静下来，连风也变小了，窗口布帷的摇动逐渐缓慢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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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，梅塞托里先生，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立场再做表态，而不是为了一时意气。”忽然有人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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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点名的卷烟公爵扭过头看向长桌尽头，开口的似乎是位值得尊敬的中年牧师，他穿厚重的黑色长袍，胸前绣着十字星。金线围绕了领口和衣边，形成彼此串联的赞美诗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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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人无疑地位极高。他话音一落，年轻的公爵大人便面露踌躇，仿佛为这话而感到犹豫。连罗玛也瞧得出来，即使没有特蕾西的讽刺，梅塞托里也不会选择反对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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