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四十七章 故地重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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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力场消失后，佐尔嘉绕过来，与他一同搬走道路上的尸体。他们剥下死人的单衣，拿走匕首和火引。佣兵还找到一把黑城产的烟叶，被低温冻脆。他轻轻一揉，碎叶落入了土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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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尔嘉抽抽鼻子：“怎么有股酸枣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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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叶子。“有个傻瓜投毒。”辛告诉他，“但风太大，基本没什么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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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并不是绝对正确。道路清空后，他们继续前进。这回换成佐尔嘉驾驶，车厢里某个乘客咕哝一句，还是在睡意催促下闭上了嘴。佣兵挤到布雷纳宁外侧，试图修理车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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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才走了不到三百码，马车又是一顿。“怎么回事？”伯宁不耐烦地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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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躺在那儿。”佐尔嘉诧异的声音传来，“他受了伤……呃，恐怕还中了毒。一股酸味，是那群土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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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见鬼。布雷纳宁打心底里不愿理会。“他被你传染了吗？”但他还是下了车。“我去瞧瞧。”毕竟这是去瓦希茅斯的路，错过什么信息就不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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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是你自己要去，辛心想。他扫一眼两名结社同伴，“唱伴”于睡梦中咂嘴，学生眯着眼望过来。“好冷。”他喃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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佣兵终于将车门掰回原位，寒风不再灌入。“下雪了。你要去瞧瞧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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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犹豫片刻，选择与辛一道下了车。普林潮湿炎热，与南部的气候截然不同。他的故乡从不下雪。“我们到哪儿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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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布列斯，刚过边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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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停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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