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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燃料?”辛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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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猎手作恶在先。”伯宁提醒,“你不爱看,就快些和我们离开,路上想想被他们无辜烧死的妇女儿童。这是他们应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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佣兵瞥一眼佐尔嘉。后者全身都僵硬了,神情恍惚。好在他没对他指摘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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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个动作激怒了布雷纳宁。他早就有矛盾的预感,此刻耐心更是烟消云散。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问道。同时有种说错了话的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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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和他们不一样,伯宁?还是说无名者的火种能够辨别出他人的罪行?这话我不是第一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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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质问我?”布雷纳宁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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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尔嘉的嘴巴无声开合,似乎想劝阻,但又不敢上前来。“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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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难理解吗?”佣兵反问。他厌恶地扫过地下空洞,见到人们已忍耐不住俯身点火,掌中剑柄顿时吱嘎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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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刹那间,布雷纳宁心生畏惧——不知是为辛,还是为灵感学会。这种感受来得快去得快,但他无法忽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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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在诸神的份上,辛最终没有拔出剑,没有失去理智。“嘭”地一声,烈焰升起,热量充斥着地下空间,沿金属管道不断向外传递。灯带闪烁起来,人群爆发出兴奋的呼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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佣兵狼狈地垂下手臂,踉跄后退。见状,佐尔嘉小心地伸手碰他。辛一动不动,于是他开始将用力他往后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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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雷纳宁却无法克制自己。“站住。”他喝令道,“把他放开,佐尔嘉。这没你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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