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裙,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,裸露的香肩在灯光下像刚从冰窖里取出的羊脂玉,吊带滑落半寸露出精致的锁骨也浑然不觉。
她脸上的纱布已尽数拆去,露出一个精致如同艺术品的容颜,那双水汪汪的眼眸里盛满了泪水和喜悦,而非银幕上经过设计的泪光。
“她们两个人呢?”我坐直身子,沙发弹簧发出轻微的“吱呀”声,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陪护床,被子叠得像豆腐块,显然没怎么用过。
“她们在隔壁休息室打盹儿呢。”秋凌晴激动地跪坐在地毯上,裙摆散开像朵被露水打湿的白睡莲,“我实在忍不住,你睡着不久就偷偷解开纱布照镜子,看着结痂的皮肤一点点剥落,新肉像嫩芽一样长出来,兴奋地在房间里转了二十圈,她们看我抱着镜子傻笑,就放心去睡觉了。”
她说话时,发间甜腻的樱花香味轻轻飘来,是某款高级洗发水味道。
“那我也该回去了,记得我们的约定。”我抓过搭在椅背上的牛仔外套,冷意顺着后颈爬进衣领,“不能跟任何人说药是我给的,也不许带你的明星朋友来找我,我真的——没有药了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她忽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,丝绸裙摆蹭过我的牛仔裤,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,“你别走呀,陪我聊聊嘛,走廊灯坏了,我一个人待着害怕。”
温热的呼吸透过衬衫渗进皮肤,我能感受到她指尖在我腰间轻轻蜷缩,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寻求庇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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