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传,那会儿肯定不止他一人惊恐的。
要是看到差异就去追究,先不说能不能忙过来,恐怕很快就会被这种‘敏感’折磨死。”
江户川柯南打起精神,“对啊,小兰姐姐,谁都不能保证追出去可以拿到线索。
而且今天做笔录的时候,他不是一直沉默着吗?”
他安抚小兰,也说服自己,为了错过太阳而哭泣的时候,也要再错过群星了。
只是,很可能因为这次错过而失去的人命摆在眼前,轻飘飘的话语难以说服自我。
毛利兰深吸一口气,扯了扯苍白的嘴角,打起精神,开始讲就是在那个时候响起的。
凶手在村公所的播音室刺杀了黑岩桑,死者背后中刀倒在调音台上。
由于法医为了解剖川岛桑的尸体,确定死亡时间,在下午的时候已经返回东京,成实桑主动提出要帮忙。
我们得知的结果是,黑岩桑在发现尸体的几分钟前惨遭杀害。
哦,对了,黑岩桑是现任、上一任村长,据说民意下降的很厉害。”
说到这里,她看了眼君遥,道:“遥酱昨天在公民馆有看到村民的抗议。
不过就今天听到的内容看,还是有不少人选择黑岩村长,这……”
“很正常嘛,有失利的,就有从中获利的,”君遥说完,询问道:“这次凶手留下的讯息是什么?”
毛利兰呼吸一滞,艰难地说:“是用血书写的「业障之火的恨,就在此昭雪」。
听到这句解析,西本桑惊叫一声‘麻生圭二果然还活着’!”
“麻生圭二早就升天了,”旁边的驻岛警察再次说出那句话。
“当时在火灾现场的残骸中,发现了他和妻女的遗骸,后来比对过遗骸的牙齿后,证明的确是他们全家人没错。”
这话江户川柯南已经听过一遍,看他说得太慢,按照毛利兰的讲述方式接过话茬:
“西本桑和其他三位死者都是麻生圭二杀害妻女、燃火自焚的见证者,他们五个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。
麻生圭二成为钢琴家后,西本桑还经常出海,去参加他的海外演奏会。”
当然,从现在拥有的信息看,他的这种行为纯粹是为了从事非法交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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