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向下移动,掠过湿润的眼角和绯红的唇,划过还算整齐的短裙,定在抵住墙壁的腿脚上。
君遥忍不住并拢双腿,蜷了蜷脚趾,发现这人正耐心脱掉裤子,扔进远处的脏衣篓。
简直没眼看,水汪汪的衣服晾在那里,想踹琴酒的念头蠢蠢欲动。
至于琴酒……琴酒根本不在乎脸面。
他身高腿长,仅存的针织衫垂下来,刚好遮住丑东西,银色长发散在身后,配着冷白色的肌肤,显得格外无害。
最重要的是,他没直视君遥。
没了侵略性最强的视线,表露在明面上的咬痕、即将隐入衣领的爪印让刻意营造的无害变得真实。
君遥清楚这是假象,知道这副躯体的爆发力和耐力有多强,还是有被钓到。
琴酒将浴头对准自己,快速冲洗擦干,从隐藏式衣橱拽出练功裤套好,单手撑在墙壁上,又吻了过去。
亲吻间,另一只手取出一条棉麻材质的帕子,蘸了水朝裙下探去。
他仍未产生脱下连衣裙的念头。
“总不能为了兴致,要求你放弃喜欢的服饰。”
琴酒说得委屈,好像没了这些就提不起精神一样。
君遥踹不开,便抬腿缠住他的劲腰,松开扶手,勾住脖颈,整个挂过去,“呜……”
原打算靠快速拉近的距离迫使他松手,没想到动作太快,直接隔着手帕坐到骨节上,身体一酸,腰椎一麻,绷着脚背软在那里。
琴酒眼神一黯,呼吸立马就沉了。
他深吸口气,强行压下骤然升起的念头,单手扣住弹动的腰肢,摩挲着腰间的软肉吻了又吻。
待人稍微平复就含掉眼中的水光,更加细致地继续先前的动作。
花费比预期更多的时间,确定没受任何伤害,才抚平裙摆褶皱,带着抽抽嗒嗒的人换地方。
君遥懒洋洋的挂在那里,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这人松开手,用手帕一点点擦掉骨节的痕迹。
“……”
“哭什么?该我哭才对,毕竟从刚才的表现看,实在没有需要上场的地方——”
“闭嘴,”君遥扯了扯他的银发,“有本事现在就哭给我看!”
琴酒没本事,只好闭了嘴巴,保持沉默。
君遥差点儿被气笑,叼住他肩膀处的肌肉磨了磨牙,等咬出血才听见闷哼。
力量过载的痛楚早已解决,她喘着气松开牙关,勉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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