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,抓住缠过来发丝,“在那之前,我需要知道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他今天很忙,但确信偶尔的监视界面里,手机定位没出现在商场或路边的理发店。
先前的观察中,也没发现家里有剪发后很容易掉落的碎发——这些很难一次性清理干净。
此外,还有与情绪、生理因素无关的不明缘由的瞳色变化……
了解他的疑问,暂时搁置的实践,无一不让她沉默下来。
切身感受着对方的变化,忽然想起第一世听说过的有关禽兽与禽兽不如的低俗故事。
与故事不同,现实中,会克制的野兽明显更凶残。
莫名有点心疼自己呢。
君遥踮着脚尖悄悄后退,倏地眼前一变,被顶着回到原视角。
琴酒将闷哼压回喉管,带着缠绵在指节的发丝遮住她的金色眼眸,忍住掌心的痒意,哑着再次询问:
“对你有影响吗?”
“……”君遥轻轻吸气,小声道:“谢谢先生的关心,头发其实是力量的具象化。”
其实不只是头发,身体也是,只是更复杂一点。
她略过这点不提,回答对方发现的问题,“因为要控制头发的长度,所以不小心露出眼睛本色。”
不小心……失控吗?
“不用控制头发,原本就和衣服很搭。”
“可是先生……”
“再继续下去,我不会帮你写作业。”
“是。”
话音未落,琴酒发现缠在指间的头发流连着化为光点,再聚拢时已经变回原来的长度。
长发绷起缱绻的弧度,再无缠绕过来的“生机”,那对金眸蒙上阴翳,变成清浅的琥珀色。
身体不再飘然,像多了数层湿透的毛绒套子,沉重地让人窒息。
琴酒压下种种念头,另一只手拿起勺子,吃了口提拉米苏。
直到刚才都没消散的甜蜜滋味登时散尽,刹那间,木然感仿佛挤出大脑原有物质,盘踞其中。
躯体自我保护,想要排出影响过大的东西,却连呕吐都想不起来。
勉强找回散在空中的思绪时,食物也到了可以入口的程度。
琴酒僵着脸吃掉。
君遥近距离感知全过程,以为他会暂时放弃威力更大的食物,结果发现这人竟保持着规律的进食频率,把分量不小的提拉米苏吃得一干二净。
等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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