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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行,在哪里?
聂箸文几乎整日整夜不眠不休,只坐在美人坞花厅的软榻上,倚在自行最爱倚坐的窗台前,不言不语,静等各处消息传来。
日日夜夜地静等,让他几乎耗尽了所有精力,人消瘦了很明显的一圈,双颊已要陷进骨里,只剩一双炙狂的乌眸,一眨不眨地从窗口盯着美人坞的院门,眸里隐藏着熊熊的思念,期待他的自行会猛然间出现在院中,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期待却一次又一次地落空了。
自行没有出现,她的消息也没有一丝一点。
自行,在哪里!
在哪里
为什么当初他会答应自行一人前往南京?为什么他不陪她前去?
为什么?
他恨死了自己!
手猛地一握,任那一直紧握在手中的半截木钗的断面狠狠扎进手心,刺进肉里。他痴痴看那血丝顺着刺口缓缓冒出,愈流愈多,愈流愈猛,渐渐浸了木钗,将钗染成红色。
他一点也不觉得痛。
肉体的疼痛,比不上他心痛的万分之一,而心痛早已痛到麻木,痛到无有知觉。
他的灵魂好似脱离了他的躯体,一半在空中狂奔翱翔,寻找自行的气息;一半站在一旁,冷眼旁观他掌中的鲜血一点一点渗入那木钗里。
那木钗,是他亲手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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