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我去雕玉坊?”
“好,不会。不过要我陪着才能去。”这已是最大限度,他相信妻子,可也不想让许多男人围在自己妻子身边指手划脚“可以过来了吗?”他耐心等待。
阿涛又侧首瞧一眼伍自行,见他因被自己握住衣袖而一脸尴尬的样子,终于点点头,松开手,慢吞吞移进所爱之人为她而敞开的怀里。
两名男子不由都松了一口气。
“伍先生,是阿涛不好,让您见笑了。”阿涛回首朝伍自行歉意地一笑。
“哪里会,哪里会。”勉强地回两人一笑,伍自行再拱手揖一揖“自行不打搅两位了,告辞。”转身便要离开。
柔情蜜意、两两亲爱的时刻,从不属于他。
他,是孤身行天涯的无根漂萍。
“伍先生。”聂修炜却喊住了他。
他愕然停下步子,回首,不由一呆,无法静心面对朝他笑得真挚的两人,猛又回过头去,背对两人,哑声问道:“大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自行吗?”
从没人如此对他笑过,他承受不起。
“自行”聂修炜首次这样唤他“在府中尽管安下心来过日子,这府便是你的家,咱们便是你的兄弟姐妹,是亲人,关心对方没什么不对,而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温和的暖语既包含着浓浓的情意,又是那样的语重心长“我和箸文略长你几岁,便托大是你兄长兄长本应关心爱护幼弟,兄弟、亲人自然会真心以待,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敝、值得怀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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