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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瘦老头的脸色,开始变得愈发凝重。
谢耘其实并没有在信中写谢晚棠的事情,毕竟涉及贵女,他也不好置喙。如果说贵女安好,等会谢家主脉的人来到京城,发现谢晚棠其实不是很“安好”,那他谢耘便遭殃了。
如果说贵女不安好,那问题就更严重了,毕竟贵女是在他手底下出事的,他逃脱不了干系。
所以,谢耘干脆没在这封信中,提及谢晚棠和何书墨的事情。
他主要是给谢家主脉的人,分析了一下京城这段时间的动向,以及未来可能会变化的朝局形势。
总而言之一句话,贵妃娘娘和魏党的斗争愈发激烈,京城谢府缺人手,缺能镇场子,拿主意的主家人,请主家派可靠的三品剑修支援。
谢家三房,谢文慎府上。
谢晚松盘坐在树下,面前简易书桌上,摆放着笔墨纸砚,和一本翻阅得皱巴巴的典籍。
“呼。”
谢晚松缓缓呼出一口浊气。
他定气凝神,取出毛笔,打开典籍,沾上墨水,最后缓缓在薄薄的宣纸上,极为克制地落笔。
谢晚松迈入三品,已经六年有余。
爷爷送他的典籍,也已经被他抄写了一大半,仅剩最后的十来页纸。
六年时间,他仍然止步三品,而他同期的厉家贵女,却早已步入一品,问鼎天下。
“原来三品那年,是我与她差距最小的时候。”
谢晚松不由得面露感慨。
不过他也并不气馁,厉家贵女虽然厉害,但毕竟是千年难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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