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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!”白无常说完架住我的胳膊,黑无常架住我另外一只,又开启了暴走模式;这回毕竟不是游街了,一不留神我就到了我家门口了—老家,十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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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转头,发现那两个死鬼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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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在办丧事,我躺了板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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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赤身luoti躺在板板上,村里的马老二正帮我穿九夹七层的寿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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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村里有规矩,人走了寿衣是由后人的媳妇穿,可是我还是黄花大渣男,所以只能是到外面雇了人来穿,灵牌也是雇的人来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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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怜的娃儿啊,***都遭劈没得了!”马老二一边帮我穿寿衣一边碎碎念:“你说你啷个嫩个背时嘛,媳妇儿都没有说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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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父母在旁边抹着眼泪,马老二帮我穿好寿衣后帮忙的进来一起把我抬到棺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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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,看见伤心的父母满是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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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请了地理先生看了日子,要三天后才能下葬,这三天村里的人吃饭都是我家包了,连七十岁走路都费劲的老太太都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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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白天音响里放着哀乐,还有乐队表演,搭起个棚子几个三四十的老妇女载歌载舞,仿佛在庆祝我死得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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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锣鼓一敲一夜,天天还有人唱孝歌,也不问问我这个鬼愿不愿意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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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很漫长,我处逛逛看看,把以前我想看又看不到的,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一遍,也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也长针眼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