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道奴鼻子大动,口水都流了出来。而张承负嗅了嗅,闻着这浓烈醇厚的香味,惊讶道。
“这么浓的香味…莫不是齐酒?”
“哈哈!对!这就是临淄的稷下酒!彭某两个月前,宰了几个过路的税吏,得了这坛好酒,一直舍不得喝…今天遇到两位符师,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,就这坛好酒,喝个痛快!”
彭鲿畅快大笑,不拿什么酒盅,船上也没有这玩意儿。他把这酒坛抱起,自己先豪饮了两口,让客人安心。然后,他把二十多斤的酒坛,重重递给张承负。
“来!张符师,饮上两口,敬我等不打不相识!”
“好!敬相逢!”
张承负爽快笑着,轻松抱起这沉重的酒坛,就是两大口饮下。这酒是黄米掺着稻米酿的,是浅琥珀色,又香又稠。入了口中,绵密甜糯,微微带酸,估摸着也就八九度。
而再细细一品,先是黍米的焦香、稻米麸皮的谷香,然后是蜂蜜般的甘甜、梅子脯的酸甜。直到最后的回味,才是熟黍米的余香,残留着细微的涩感,透出一种齐酒的清冽来!
“呼!好酒!…”
张承负满足的呼出口长气,把酒坛递出。高道奴急不可耐,单手接过沉重的酒坛,看得彭鲿眼角一跳。然后,这位幽燕汉子抱着酒坛,“吨吨吨”就是七八口,直接喝了一斤下肚。
“爽快!豪饮!真是壮士!…”
彭鲿接回酒坛,再次喝了起来。而两轮水酒下肚,之前还剑拔弩张的三人,已经宛如好友,满脸都是亲近。他们就这样一边饮酒吃鱼,一边喝红了脸,大声豪迈的谈笑。
周围的渔民们看到这场景,也都吃吃喝喝,闹腾起来。而岸上的姜氏三兄弟与王度无奈对望,只得煮起鱼汤,弄起晚饭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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