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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这一番话,如此急迫的大事冲击而来,张承负眉头紧锁,与高道奴面面相觑。他沉吟数息,没有立刻采信,而是沉声问道。
“王君,此事事关重大,你可有证据?”
“有!这审正南昨日在府衙中,痛斥大贤良师,众吏员都知晓。而他今日在官署借马,也是一问就知!”
“嗯…那王君又是如何知晓,这审正南今日下午出的城?莫非,你时刻看着他的一举一动?”
“…”
闻言,王贺沧桑的脸上显出些尴尬。好一会后,他才低声道。
“王某不才,正是法曹中的曹吏,也就是曹掾的副手。这审正南离开前,把曹中公务都推给左右…自然也包括王某。”
“噢!”
听到这一句,张承负点了点头,心中的脉络就此清晰。他沉吟片刻,站起身,对王贺道。
“君且在前庭稍候,饮些茶水。我这就去安排人手,去郡府打探一二!…”
“嗯!…”
太平道在邺城门徒众多,消息并不闭塞。而郡府中有上百小吏,要打听一件公开的事,也并不麻烦。大概四刻钟后,就有打探消息的本地门徒回来,对张承负附耳说了几句。
“确有此事!这位法曹掾素有刚直之名,对我太平道敌意很深。早在几年前,他就曾处理过我太平道门徒的案子,把聚众抗税的几十个信徒,都判罪入狱,尽数判了斩刑…”
“他确实曾多次上书,向州郡告发我太平道,言辞颇为激烈。他精于吏务,又常常去各郡县探访,搜罗了许多‘诬告’的条目,包括我们在巨鹿的庄子…”
“而昨日他在府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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