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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款处‘赵无羁’三字如剑锋刻出,力透纸背。
“当年太医院里那个见了本宫头都不敢抬的小太医,如今出息了,倒学会用洞天名头压本宫了……”
她低笑一声,凤眸中寒光乍现。
信中所言“劝娘娘莫再为难李师妹”的字句,好似警告、好似嘲弄,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,仿佛赵无羁那双清正冷肃的眼睛正隔着纸页与她对峙。
“小林子。”
她朱唇轻启,声如寒玉。
“奴才在!”大长秋宦官如鬼魅般现出身形,伏跪于地。
“去送李贵妃那位掌事女官一程。”
皇后余澜汐手指轻叩扶手,“既想告老还乡.本宫便赐她个体面。”
“奴才明白!”
余澜汐漫不经心地将信纸掷入香炉,火舌倏然吞没墨痕,“李诗雨那贱婢不是最爱用熏香勾人么?”
她抚过腕间一串殷红如血的珊瑚珠,“把本宫新得的西域血珀香,连着她那婢子的尸首一并烧成灰……夏日燥热,本宫赏她些凉快。”
“奴才领命!”大长秋跪拜过后,缓缓起身,躬身正对着皇后,慢慢后退出椒房殿。
“丹剑双绝.近来还一剑败了无上洞天剑艺魁首?好一个名头啊,可惜本宫不吃这套.”
皇后缓缓起身,赤足踏过地上的狐裘,走出宫殿。
殿外忽有宦官疾步来报:“娘娘,寒山狐狸已猎绝,方圆数百里再不见踪迹。”
“那就去数百里之外猎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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