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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抹嫣红如流水般从肩头滑落,烛光为她如玉的肌肤,镀上了一层蜜色。
“夫君可还满意?”
她玉足赤点地面,勾着慕长歌衣领向后退去,白玉般的足尖点在红绸床单,留下浅浅的凹陷。
慕长歌顺势俯身,单手撑在了身侧。
床幔无风自动,层层垂落。
忽有夜风拂过,吹得红烛摇曳,隐约在窗纸上,映照出两道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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