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俱颤,踉跄后退时,竟带翻了身旁红木桌椅。
府中小厮慌忙上前收拾,却无人敢近周韶的身,毕竟这位侯爷平日能与猛兽搏斗,此刻上前搀扶,若被误伤,吃亏的定是他们。
兰泽很快敛去惊色,从容地直视周韶:侯爷这是何意?在下戴这兜帽,不过因近日咳喘畏风,并非有意遮掩。
“这信……当真是你所写?”
周韶已认出,眼前之人正是那日在偏殿与他共赴云雨的甄璇。她真人比画卷更显灵动,尤其此刻睁眼说话的模样,直叫他心神难安。
那场偏殿欢好,彻底颠覆了周韶的认知。他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极乐、如此放浪形骸之事,却叫人沉溺难舍。
忆起当时甄璇确实咳喘不止,想必是久病未愈,这才登门求药。
望着她苍白的脸色,周韶脑中只余二字。
孽缘。
虽已理清来龙去脉,但见兰泽作男子打扮,周韶仍觉蹊跷,沉声道:“你怎么证明此信出自你手?”
“……”
兰泽一时语塞。
她何须证明此事?
“本侯首封回信便言明,要你表明身份再议购药之事,你却为何反复隐瞒?”周韶步步紧逼。
兰泽正欲应答,却见周韶冷笑连连:县主,你连真容都不敢示人,弄个假身份上门,是把本侯当痴儿戏耍么?
闻言,兰泽误以为身份败露,到了性命攸关之时,她暗道不妙,向银秋递了个眼色,就要抽身。不料周韶一个箭步上前,铁钳般扣住她手腕。
兰泽几乎被他提起,又被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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