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得上风,他反要将其狠狠折辱一番,再令其陷入情爱之中,愈发难以自拔。
“纵使我厌弃云瞳,你岂能诬她行窃?我知你是为我出气,可这般行事,叫做主子的如何护你——如此恶毒,如此虚伪,我又怎敢托付真情?”
面对侍女的啜泣,姬绥把玩着手中白玉杯,指尖轻抚杯沿,语带无奈。
“我晓得你是怜我受辱,也是,在这侯府之中,谁人真将我放在眼里?竟容云瞳那贱婢爬到主子头上……”说到此处,他眼波渐黯,配上那似有还无的愁绪,直教阶下侍女心魂俱醉,“罢了,你既真心待我,此事便揭过不提。”
“谢长公子宽宥!”侍女感激涕零,恨不能剖心以证。
“既要答谢我,更是要以表诚心,以证真情……”姬绥忽而莞尔,“不如替我结果了云瞳,你可愿意?”
侍女闻言,登时面如金纸。
“说笑罢了。你既这般尽心,我自当许你一个贵妾的名分。”姬绥眼底寒芒乍现,转瞬又化作平静。
侍女后续的哀告,姬绥皆是充耳不闻。他款步下阶,目光游向门外,忽听得那侍女哭诉:“公子何以薄情至此?既许白首之约,为何又要戏弄奴婢?”
姬绥眉峰一挑,似笑非笑道:“你竟还未认清自己的本分?佟仲院婢子如云,难道要我个个垂怜?尔等为奴为婢者,能得主子青眼,便该铭感五内,安敢质问主子?”说罢,竟自怜自艾起来,“到底是我平日太过宽纵了。”
“长公子……”那侍女犹自痴心,总道姬绥待她与众不同。岂知堕入这情劫之后,她已被姬绥百般折辱、受尽煎熬、威逼利诱,如今神智早已昏乱。
姬绥冷声道:“休得聒噪,你是奴婢,自当为主分忧,听命行事,心下可明白?”
他居高临下的目光,犹如淬了毒的利刃,令侍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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