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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？」

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戏謔与宠溺，更是胜券在握的从容。

而她怀中的沐惜雪，已然站立不稳，呼吸凌乱，情绪如浪涛袭来。

理智与记忆，在这一刻，终于开始崩塌。

记忆奔涌如潮。

万年岁月、魔宫深处、银发轻垂、寒剑映雪──

她与上官栩儿、幻嵐、黎曦、艾芮丝、薇莉丝、白浅……七妃共处的时光，一幕幕如星火闪现。无数个夜晚，在魔玥幽怀中醒来，被那人半抱半拥着调侃、抚慰、疼宠。

而后，为了那句「去凡间走走玩玩吧～」——

她们居然，真的转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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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渐渐清明，现实与记忆重叠。

沐惜雪脸色微变，神情既惊且气，冷淡已被情绪冲散。她瞪着眼前那一脸愉悦的魔尊，语气中夹着恼怒与委屈：

「陛下……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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