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钟鸣般的频率自内而外压制逆流之力。他双目赤红,一声低吼,竟用意志撕裂心口节点一道口子,主动将邪力引入体内。经脉如被熔铁灌注,皮肤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裂痕,随即又迅速愈合。每一次愈合,都伴随着骨骼的轻微脆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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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矛彻底没入头目核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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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胸口炸开一个碗口大的洞,黑血如泉喷涌,却未溅出一滴——全被空中尚未消散的光网吸收。头目双膝猛然跪地,残翼垂落,黑焰熄灭。他抬头,目光死死盯着陈玄,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气音,像是想说什么,却再难成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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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玄缓缓收手,光矛在穿透目标后消散于空中。他站在原地,呼吸粗重,掌心残留着灼烧般的余痛。脊椎最底端,一点幽光悄然凝结,微弱却稳定,与头目残核曾散发的频率完全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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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月踉跄后退两步,双爪垂下,妖力几近枯竭。她抬眼看向陈玄,嘴唇微动,却未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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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常子残魂自影中浮现,鬼气稀薄,几乎透明。他看了一眼跪地的头目,又望向陈玄,低声道:“结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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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玄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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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,掌心纹路中,一丝极细的黑线正缓缓退入皮肤。那不是伤痕,而是某种残留的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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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目的身体开始崩解,黑血从伤口中渗出,却未滴落,而是被地面悄然吸收。那倒三角符阵的中心,黑雾微微翻涌,幅度极小,无人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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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月忽然皱眉,耳尖微动。她似乎听到了什么,但四周寂静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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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常子残魂缓缓抬手,指尖凝聚最后一丝鬼气,准备彻底封印头目残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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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,陈玄猛然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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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脊椎底端的幽光轻轻跳动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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