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7章：坚定信念

鬼气融入石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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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玄低语：“我不是被唤醒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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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醒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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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掌心再压，金光沉入体内，符文阵列缓缓平息。地脉轰鸣减弱，星图光丝恢复正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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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雾未现，头目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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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禁地深处，三瞳紧缩，右手微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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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未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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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敢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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仪式仍在继续，却已不再受他掌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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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玄缓缓抬头，望向石台上方虚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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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门后是魔渊。”他道，“可若门本无正邪，只因执掌者而定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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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月站起身，双爪离地，血痕未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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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常子抬手，指尖轻点石台，三字虚影再度浮现——“一起走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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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玄掌心紧贴凹槽，金纹跳动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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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问：“如果守门的不是神，也不是魔，而是人呢？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