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发黏在修长天鹅颈,发育良好的胸脯随喘息起伏,却仍固执地望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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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锁骨处未愈的掐痕刺入眼帘,是那日他推开她时失控的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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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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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着门的手紧了又松,最终松了口:“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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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气裹着茉莉香蒸腾而起,顾砚辞背身煮姜茶时,他故意将陶瓷杯磕出脆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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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从背后抱来的冲击让他踉跄,湿发下的脸颊贴着他脊骨,哽咽声随呼吸烫在腰椎:“答案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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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紧搂着男人的腰:“砚辞哥哥,能不能不要不理我,以后就当补课老师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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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回到最开始的关系好不好?禾禾绝对不会再多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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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辞僵成冰冷的雕塑,少女的泪渗进衬衫,烫得他想起错题本里那个淋雨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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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画他撑伞走过樱花道,伞面却倾向怀中虚抱的轮廓,而空缺的位置,早被她悄悄填进无数个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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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们第二个拥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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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飘窗上反扣的相框,那是林晚乔在毕业礼上为他戴学士帽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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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回不去了,就算她能克制,那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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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最害怕的人,往往是最狠心的那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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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青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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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掰开她手指的动作毫不留情:“你要我装作若无其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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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了,我们回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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