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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乖在这里待一会,等朕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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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禾望着他深邃的眼眸,那里面的笃定让她安心,女孩轻轻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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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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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夫人内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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檀香混着药味,闷得人透不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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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夫人枯坐在窗边,门被推开时,她甚至没力气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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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昭屏退左右,高大的身影立在室内门边,挡住了大半光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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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未走近,只站在那片阴影里,声音沉缓:“朕会带她入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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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家上下,今日之事,不得传出半点风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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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澈头七刚过,朕不愿意云澈和青禾受世人恶意揣测。所以,青禾腹中是云太傅的遗腹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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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夫人攥紧手心,终于嘶哑出声:“陛下,那是您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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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云澈的。”燕昭斩钉截铁地打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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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前两步,终于让云夫人看清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,“至少目前,只能是云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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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云夫人又听见这个曾经在她面前执晚辈礼的年轻帝王轻声道:“青禾顾及云澈清名,之前就不愿同朕进宫。云夫人,不要枉费了她的一番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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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像把钝刀,缓慢地扎进云夫人心口:她的儿子,哪里还有什么清名可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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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昭看着她灰败的侧脸,语气忽然一转,“再说,云家嫡支虽绝,庶子尚有几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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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家百年门楣,总要有人承继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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