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当江宴的目光扫过她手腕上刺目的红痕时,眼底的暴虐几乎化为实质,一脚踩住陆沉想要撑起的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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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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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配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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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沉疼得冷汗涔涔,却仍不死心地嘶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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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背地里勾搭了一个又一个男人!刚才还在我面前装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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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宴冷笑一声:“装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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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刚想说什么,余光瞥见青禾正怯生生伸手想拉他的西装裤角,纤细手腕上还留着陆沉的指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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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疼得厉害,不想再跟不知所谓的人浪费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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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弯腰将女孩打横抱起,让她窝在他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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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禾把脸埋进他的衬衫,泪水终于决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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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宴疼惜地吻了吻她发顶,手臂往怀中又搂紧了一点,“禾禾,别怕,我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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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抱着女孩往外走,经过瘫在地上的陆沉时,丢下一句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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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本来就很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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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跟他的时候,连接吻都还不会,她有多干净多无辜,没人比他江宴更清楚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