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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临凑过来,笑得意味深长,“该不会......也看上沈二小姐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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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宴扫他一眼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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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姑娘已经是他的人了,他想起他吻她时,她的生涩,好似连接吻都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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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占有欲爆棚,又差点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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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厢里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,音乐换成了暧昧的爵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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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伴们娇笑着贴得更近,香水味越发浓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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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宴却只觉得厌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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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仰头喝完最后一口酒,喉结滚动,灼烧感一路烧到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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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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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身,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迈过满地狼藉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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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尽头,夜风从落地窗灌进来,吹散了些许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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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很想见见那个小丫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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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当夜幕被天雷撕开第一道口子时,窗外暴雨倾盆,雨点密集地砸在玻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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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抽打越来越急,海棠枝桠在风中剧烈摇晃,最脆弱的那截细枝终于不堪重负,“咔嚓”一声折断在雨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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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的威士忌酒杯倒扣着,琥珀色酒液顺着桌沿滴落,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痕,真皮沙发皮质微微翻卷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