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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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戎尴尬一笑,当即换了个话题,问道:“我在来的路上听九爷说,春曲馆的大东家是以大茶壶起的家,不知道是真是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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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敏点了点头:“顾老板确实走的是明八门之一的柳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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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面不知道又有什么门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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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行做的是皮肉生意,这春曲馆里每一位姑娘在挂牌之前,都要先认顾老板为干爹,双方订下师徒契约,经过一番调教之后,方可打开床帷做生意。此后每当有倮虫光顾之后,便会有部分气数通过这些姑娘转移到顾老板的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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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敏补充道:“不过每一次抽取的气数微乎其微,对倮虫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,至多是纵欲过度,精血亏虚。所以这一行的关键在于走量,做的是长线生意,讲究一个细水流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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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,沈戎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副吊诡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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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气质阴柔的男人盘坐在春曲馆的深处,一边听着男女之间那点不能细说的旖旎动静,一边阴笑着数着身上增长的气数和命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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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是想着,就令人不寒而栗,浑身直起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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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他娘的想在办事的时候,还被人在背后惦记,丢了子孙,又丢气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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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一些姿色格外出众,或者上到了命途的姑娘,那就不是寻常倮虫靠黎元所能染指的了,得花气数,甚至是命钱,才能入帷一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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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敏对柳行十分了解,娓娓道来:“倘若有客人动了真情,想要为姑娘赎身,做一回‘冲冠一怒为红颜’的英雄,那就得花上一笔不菲的高价。每当有一位姑娘从良,顾老板的命数便会增长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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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而言之,柳行的关隘,便在于如何调教手下的姑娘。姑娘越多越精,来钱的渠道就越宽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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