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底气很足。
萧月无奈地瞥一眼他:「你是没事,薛家那孩子,可是倒了霉。」
「无事,哪个伴读没替皇子挨过戒尺?景儿乖巧,那孩子已经算挨打少的了。」娴妃急忙护着夏景。
虽然九皇子赖床逃课害伴读挨打,但他是个乖巧的小皇子。
娴妃的话虽然有偏袒,但还真没有错。皇子伴读不是那麽好当的,只挨两下戒尺,已经是遇到了好皇子。九皇子虽然小错不断,但大错不犯。
夏景也觉得有些对不住薛昭矩,扭头对倚秋道:「拿一卷绸缎给小矩子送去。」
「你倒是大方。」萧月摇摇头,对倚秋道:「从上次司礼监送来的布里,拿两卷时兴的。」
「那可都是好东西。」娴妃笑道,「我替那孩子谢过淑嫔娘娘。」
「姐姐打趣我呢!」萧月跟着笑。
笑完,她看夏景,提起另外一件事:「『小矩子』是什麽称呼,怎麽能这麽唤人家!」
没等夏景开口,娴妃拉住萧月的手,笑个不停:「这个我知道,元嬷嬷与我说过,是那个孩子……」
在薛昭矩不知道的地方,他再次社死了一次。
而且,这种和宫里有关的趣事,传播速度飞快,可以想像,几天后,薛昭矩的社死范围将扩散到整个皇宫。
夏景为薛昭矩默哀两秒。
娴妃和萧月口中,左一句上书房,右一句薛昭矩,宁雪念听着,嘴巴慢慢瘪了起来。
夏景起身,拉着女孩去了院子里。
本来热闹的堂屋,没了两个孩子,顿时冷清了许多。
一些不便在孩子面前说的话,也能说出来了。
娴妃琢磨片刻,道:「景儿说,他上课画的东西,都被张大人收了去,我有点儿担心这个。」
「姐姐的意思是?」萧月吓了一跳。
「只一两次不算什麽,哪个孩子不喜欢乱涂乱画?就怕那张大人积攒着,是准备集成一摞,交给皇上瞧。皇上一下子见到如此多的画,难免降下责罚。」
娴妃怀疑得很有道理。一般而言,遇到小皇子上课乱涂乱画,要麽直接撕碎,要麽放着不管,哪有塞进袖子里带走的操作?
娴妃难免怀疑,张赞禹是在收集证据。
这冤枉了张赞禹,这个思维灵活的老学究,只是觉得九皇子画的很有意思。
但在结果上,娴妃没有错,张赞禹的确将画带去养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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