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面面相觑。
「景儿又干什麽事了?」萧月问倚秋。
不用说,宁纯佑一定是夏景引来的。
「奴婢不知,最近几个月九皇子一直很安分,只是比以前睡得多了些。」倚秋迷茫,她一直注意着小皇子的动静,没发觉有什麽事。
「那太子来做什麽?」萧月疑惑,「他怎麽没去春狩?」
……
「二哥怎麽回来了?」夏景惊讶地问宁纯佑。
宁纯佑喝了一口茶,面色阴郁:「我和父皇说身体不适,父皇便让我回来了。」
宁源中惊愕:「岂有太子不参加春狩的道理?」
在宁氏王朝的记载里,就没有太子不参加春狩的情况,有几年皇帝身体不适,没有参与,但太子从未缺席!
夏景看着宁纯佑,问:「二哥何处不适?」
宁纯佑一怔,没想到小皇子第一个问题是这个,心中一暖,回答道:「太医说忧思过重,所以头痛。」
「居然是真不适。」宁源中又惊讶。他还以为,太子和他一样找了个藉口。
宁雪念对上次春狩映象很深,问道:「是不是因为上次春狩,惹了父皇不快?二哥要和父皇道歉才行。」
宁纯佑苦笑:「我一直在惹父皇不快。」
燕羽诗瞪大了眼,宁氏王朝的皇帝居然和太子不睦?这个大瓜一下子砸晕了消息不灵通的她。
沉默片刻,宁纯佑端起茶碗碟子,放在嘴边啜饮。
嗒嗒的声音响起,那是茶碟和茶碗敲击的声音,宁纯佑端着茶碟的手掌在颤抖。
宁源中心中的惊愕愈来愈重,宁雪念垂下手,拉住了夏景的衣摆,心中不安,燕羽诗虽然看热闹不嫌事大,但也怕风波波及到静怡轩和同德宫。
喝完最后一滴茶水,宁纯佑放下了茶碗,盖好碗盖。茶碗丶茶碟和碗盖摆放的方方正正,一丝不苟。
宁纯佑抬起头,看向夏景:「父皇该是要废太子了。」
「什麽!」宁源中叫出声来。
燕羽诗捂住了嘴,宁雪念握紧了夏景的衣摆。
夏景心想,原来宁纯佑心中,也早就有数了。
「这是为何?我听说,朝中大臣都喜欢……」宁源中站起身,急切地问。
宁纯佑抬起手,打断了宁源中的话,用疲惫的声音说道:「五弟稍安勿躁,为兄暂时不想回想这个问题。」
宁源中坐回凳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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