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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扔掉棉签,去洗手间拿了条热毛巾过来,想帮贺觉臣擦一擦脸上没受伤的地方。
这时贺觉臣倒是安静了下来,仰着脸专注地盯着他看。
他擦着擦着,忽然发现贺觉臣脸上还有两道淡淡的疤痕。
一道在下巴,一道在额角,仔细看才能看到没完全消去的痕迹。
下巴那道疤,是他刚毕业那年,贺觉臣为了制造跟他见面的机会,急着争权,结果连继承权都丢了,被贺觉臣母亲一巴掌用戒指划伤的。
额角那道疤,则是在雪山救他出来那次,撞在岩石上刮伤的。
虽然那个时候,他对贺觉臣还是心寒居多,但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心疼。
裴远溪心口有些发涩,擦脸的动作更轻了些。
忽然,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捉住,紧紧握在掌心。
这不妨碍他的动作,所以他只是往下瞥了一眼,没有管。
接着,那只手得寸进尺地移到了他腰上,缓缓地圈住了他的腰。
裴远溪看了看那张俊脸上的几道疤,又忍了。
他擦完最后一点灰,刚要直起身,贺觉臣却比他更快地抬了抬头,微凉的薄唇印在他唇角。
裴远溪差点把手里的毛巾扔在那张脸上。
“其实……我冲进火里的时候,也害怕过。”
裴远溪的眼睫颤了一下。
“……我怕再也见不到你。”贺觉臣声音低哑地接完上句话。
客厅安静下来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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