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时候试驾了一下那辆刚改好的车,身上染上了一股淡淡的皮革味,闻着让人心烦。
如果不是这样,他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停下来。
浴室里的水声响起,如同主人的心情一般急匆匆,几分钟后就停了下来。
贺觉臣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,腹肌结实分明,几滴水珠从健硕结实的背部滚落。
然而等他出来时,刚才还在床上微微喘着气的人早已消失不见,房间里空无一人。
贺觉臣怔了一瞬,大步走出卧室,随便拉住了一个经过的佣人:“他人呢?”
“那位先生他……”佣人窘迫地转开脸,不敢看面前的人,“他已经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