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道歉啊,我刚还以为他会为难你呢。”
“有薄宴声在,他不会。”音序淡淡答。
乔舒意:“你就那么笃定?薄宴声一定会帮你?”
音序闻愣了愣。
是啊,她凭啥那么笃定?
下意识看了薄宴声一眼,他似有所感应,也望了过来,目光深邃。
可能是直觉吧,薄宴声只是嘴巴坏,并不是那种真爱欺负人的,至少最近,她是这么觉得的。
“他不会让人欺负他的家人。”音序收回视线,对乔舒意说。
“家人?你变成他家人啦?”
“不然室友?”大家不都说,结了婚就是纯友谊,纯室友么?
“还别说,你们两确实像室友,出了门就跟陌生人似的,招呼都不打了。”
乔舒意说着看了薄宴声一眼,他脸凉凉的,乔舒意说:“他怎么又臭着张脸?感觉从我们进门开始,他的脸色就没有好过。”
音序又看了他一眼,薄宴声皱着眉,脸色确实很难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