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低声咒骂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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旋即又发出一声怅然的感喟:“这么多年了,她不放过你,你也没放过你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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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淮予的手按压着伤口处,引起一阵又麻又刺的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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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是要用这股疼痛告诫自己:痛苦,是永远要萦绕在自己身上的,不会转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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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情绪恢复如常,“开车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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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周泽的生日趴,全靠着能把一年365天都当节过的段之樾张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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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温城最高规格的会所包了场,喊了一堆朋友,排场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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珠光宝气的会所,安保围着,寿星公本人穿得体面且张扬,举着酒杯站在最显眼的位置,开开心心地迎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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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珩人已经到了,走来和段之樾、岑淮予打了个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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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下巴指了指付周泽所在的位置,打趣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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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瞧见没,知道的呢他今天过生日,不知道的嘛,以为他改行做酒店迎宾服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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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之樾和岑淮予轻哂,裴珩也立马注意到他手腕的纱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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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抬起他的手,厉色道:“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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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淮予没应,指了指付周泽的方向,“我去打个招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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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珩顾不上已经走远的岑淮予,将目光投到段之樾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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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之樾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,“你都能猜到是谁的,不用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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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珩低声骂了句“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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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上的香槟塔很高,岑淮予路过时随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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