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剑拔弩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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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尘瞳孔微缩，白须无风自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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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再看这丹药色泽，"顾渊继续道，"表面有细微裂纹，显然是出炉时温度骤降所致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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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最重要的是……“他晃了晃丹瓶，”这一瓶本该装十枚丹药，如今却只有三枚。姚长老，您这一炉丹，怕是废了大半吧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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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内一片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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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尘的脸色由红转白，又由白转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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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死死盯着顾渊，仿佛在看一个怪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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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炼丹细节，即便是丹心阁的资深丹师都未必能一眼看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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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......"姚尘声音有些发颤，“你怎么知道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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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渊笑而不答，只是轻轻摩挲着丹瓶：”一千两，姚长老意下如何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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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尘深吸一口气，强自镇定下来："就算如你所说，这聚气丹也是二阶中品，一千两未免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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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丹炉。"顾渊突然打断他，"姚长老最近是否更换了丹炉？新炉火候难控，尤其是‘离火位’容易过旺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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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轰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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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尘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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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月前，他确实从赤霄国都购得一尊新炉。正是因不熟悉火候，导致最近几炉丹品质不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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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顾渊，竟连这都能看出来？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