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怎样了?”尘色只是着急,刚才那一刀他下得那样重,只希望不要太严重才好啊。定睛看仔细了,才知道他只来得及深深切下,不及将整片肉割下来。
“走,我们去看大夫广他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,还得马上回镇上去找金创药来敷上。
“你的手”她急喊。
他痛心疾首“我说了我的伤不碍事!你别让我更痛恨自己了好吗广
他的痛,从他的手心经由她的手臂传到了她的心,第一次,她深刻发觉了自己在潘今眼中是如此重要,重要得令他不惜伤害他自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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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样的伤,是够让人侧目的。
好在正是正午,街上没有几个行人。
好在药铺子就在镇口。
好在江大夫这个人,一点也不大惊小怪。他见了一身是血的潘尘色和潘今,什么也没问,就开始动手替潘尘色上药包扎。
其实,潘今曾拜潘衍宗所赐,受过大大小小的伤无数,这次的伤口,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。而且,当时的他虽然非常激动和不顾一切,但也没真正想“割肉还父”可以说,他是想令自己受伤让她心疼,但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她的不顾一切——居然为了阻止他而去抓那锋利的刀刃。
潘令一直紧锁眉头,直到江大夫告诉他,只要好好调养,她的手是能够好的,才略略放下一颗心,让江大夫给他包扎。
事实上,他受的伤,还不如她的伤重!
从江大夫的两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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