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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再争辩什么对与错,是与非。因为她知道,世人的道理对他来说全是狗屁。一个是非道理与常人相体的人,你又如何以常人的道理来说服他?
潘尘色淡淡地道:“我没有逃避,只是待在家里不舒服,到这里来坐坐。”
这里,是小镇东头的一套简陋的四合院房子,也是潘今出生的地方。当初,沙晓玲死后,她做主买了这套房下来。她是很少来,常来的人是蓝景严。但,蓝景严死后,她倒常常来了。
潘令冷漠地环视四周一圈,没有反驳她的话。他也知道,最近家里的气氛不是很好,而她,很紧张潘德文的事。
到这里来,一方面是想暂时回避家里的问题,另一方面,也是为了逃避他。他是知道的,只是现在她既然愿意撒谎骗他,他也情愿不揭穿。
犹豫片刻,双手仍是微颤着扶上了她的肩。潘尘色一颤,避了开去。
回头迎视他,兀自镇静着,她说:“请你尊重一下我,我的身份毕竟是你的母亲。”
望着她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,潘令的心又像被什么给刺了一下。他惨然一笑“我这一辈子,都得受这个身份的制约吗?”
他的目光,竟让她不愿直视“这是命中注定的。”像是叹息一般,她说。
沉默良久,潘今突然开口:“如果,我说如果,”他有些艰难地说着“如果我不是蓝景严和沙晓玲的儿子,我不叫‘潘今’,你有可能接受我吗?”
潘尘色飞快抬起头来望着他,有些震惊于这个问题本身。但马上,她便强自平静下来。
“事实是不可能改变的。”她说,并且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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